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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還讀到了一個民國作家郁達夫的情書,果然也是情感豐沛,不愧風流才子之名。但看了他的戀愛故事,還是覺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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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還讀到了一個民國作家郁達夫的情書,果然也是情感豐沛,不愧風流才子之名。但看了他的戀愛故事,還是覺得真的母湯,沒辦法列入理想情人候選人。
 
不過情人節都要過了,大家該慶祝的都慶祝完了,該詛咒的也都詛咒完了,可以來看看郁先生與他夢中情人的故事了。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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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郁達夫是民國時期有名的風流才子,一生頗具傳奇色彩。人們除了對他的文學作品耳熟能詳之外,對他的感情生活也同樣津津樂道:郁達夫早年在小學堂時,就與鄰家少女有了一段『水樣的春愁』般的初戀,後來留學日本十年,也曾與多位日本女子相戀。1917年,在回國省親期間,郁達夫奉母命,與同鄉女子孫荃結婚。後來為了追求王映霞,與孫荃離婚。
 
郁達夫最廣為人知的一段感情,就是與號稱『杭州第一美人』王映霞的結合。1927年,郁達夫在朋友處邂逅了王映霞,對其一見鍾情,從此迷戀不可自拔。郁達夫不顧外界輿論的非議,不惜拋妻棄子,捨棄一切名譽,不顧一切地瘋狂追求王映霞。在多次追求受挫後,終於成功抱得美人歸,於1928年與王映霞結為夫妻。在追求王映霞的過程中,郁達夫寫下了大量情書,還出版了自己與王映霞的戀愛日記(《日記九種》),都是極富名氣的作品。
 
但是這段感情並沒有地久天長,1936年,王映霞與江省教育廳廳長許紹棣關係暖味,被郁達夫發覺,兩人關係變得極為緊張,郁達夫負氣寫作並發表了《毀家詩紀》,指責王映霞紅杏出牆。《毁家詩紀》導致兩人關係徹底破裂,不久離婚。」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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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女士:

在客裡的幾次見面,就這樣的別去,太覺得傷心。

你去上海之先,本打算無論如何,和你再會談一次的,可是都被你拒絕了,連回信也不給我一封。

這半個月來的我的心境,荒廢得很,連夜的失眠,也不知是為了何事。

你幾時到上海來,千萬請你先通知我,我一定到車站上去接你。 有許多中傷我的話,大約你總不至于相信他們罷!

聽說你對苕溪君的婚約將成,我也不願意打散這件喜事,可是王女士,人生只有一次的婚姻,結婚與情愛,有微妙的關係,你但須想想你當結婚年餘之後,就不得不日日作家庭的主婦,或抱了小孩, 胸哺乳等情形,我想你必能決定你現在所應走的路。

你情願做一個家庭的奴隸嗎?你還是情願做一個自由的女王?你的生活,盡可以獨立,你的自由,決不應該就這樣的輕輕拋去。

我對你的要求,希望你給我一個「是」或「否」的回答。

我在這裡等你的回信。

上海閘北寶山路三德里A十一號 達夫 十二月廿五日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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映霞君:

十日早晨發了一封信,你在十日晚上就來了回信。但我在十日午後,又發一封信,不曉得你也接到了沒有?我只希望你於接到十日午後的那封信後,能夠不要那麼地狠心拒絕我。

我現在正在計畫去歐洲,這是的確的。但我的計劃之中,本有你在内,想和你兩人同去歐洲留學的。現在事情已經弄得這樣,我真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
我接到了你的回信之後,真不明了你的真意。我從沒有過現在這樣的經驗,這一次我對於你的心情,只有上天知道,並沒有半點不純的意思存在在中間。人家雖則在你面前說我的壞話,但我個人,至少是很 sincere 的,我簡直可以為你而死⋯⋯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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映霞君:

⋯⋯我對你完全是一種 Pure, pure affection, and strong enough to be everlasting,絕不是一時的 flirtation。這一點請你信用我,我是不撒謊的。

我平生做事情,都是光明正大的,因為這一個原因,倒經了許多失敗。這一回我也在怕,怕因為我太 Frank 的原因,致受你的 Despise。王女士,我前回已經說過了,說過我這一回的心事了,「我從來沒有這樣的 sincerely love 過人。」

從明天起,我想開始工作了,我想實行你所吩咐我的話了。不過我覺得還不能捉摸到一點 reality,總還缺少一點味之不盡的回憶。在這一個中間,我總還在希望你能夠答應我一個相見的機會,賜我一個 interview,三分鐘也好,五分鐘也好。

今天下了一天的雨,所以在屋裡坐了一天。昨天晚上上伯剛裡去了一趟,他們都在笑我的痴笨。我也告訴了他們,說:「你已經很正當地拒絕了。」可是可是,這一句笑話,我總希望不至於實現。 末了我還想你給我一張你的相片,你肯不肯?

達夫上 二月十五的晚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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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圖為郁達夫與王映霞合照 )

☞ 徐志摩等著 ,《民國最美的情書 》,千華駐科技,2019。

#最後一段是怎麼回事 #說書 #SoBooks_StoryStudio_tw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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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日常生活中,我們都有使用定位地圖和導航的經驗,目的地上方顯示的經緯度,標誌著我們在地球上的位置,讓我們得知自己所身處的街道和相對的位置。 不過,尋找地球刻度的過程,卻得回溯到五百年前的地理大發現時代,經緯度的尋找、發現乃迄於確立,整整花了一代人的心血。這些尋找地球刻度的先行者,從測量太陽、月亮和天象的過程中,逐步摸縮出一套準則,最後才有了航海鐘的誕生。 那知識呢?我們可以有測量知識的辦法嗎?資訊要如何轉化為知識?幸虧人類世界有一種叫做「書本」的東西,它是用來承載知識的載體和媒介,渺小的人類就可以利用書本來測量知識。 知識是沒有邊界的怪獸,我們很難為它畫出疆界來分類。我們只能倚傍書本作為閱讀和理解知識的起點,利用書本系統地或化約地學習一套知識。 被捧讀在手上、諷誦於心上的書本就如同具體的導引,透過書本所標明的頁數和章節,我們可以得知還需要多少時間,我們可以習得這套作者給出的知識,我們得以安排閱讀的行程表。 那麼,要怎麼測量書本呢?開數、裝幀和設計是知識的表皮,許多讀者是受到書本表皮的吸引而展讀。對書本內部所蘊藏的知識進行測量的工作,則得依賴「書評」,書評可說是知識這張航海圖上的定位。 我們認為,書評是一張入場卷,邀請讀者一同審視知識。書評訴說著作者的意圖、寫作的策略和傳遞的訊息,直指書本內中的誤解和謬誤,同時又訴說書本透露的專注與創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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